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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十四金子  (第2/3页)
搞得心慌意乱。他深知两姐妹对他的感情,今天早上,贝尔特朗德热烈拥抱他,他是不可能不知道原因的,同时,他也常常感到卡特琳娜对他的温情。然而正因为如此,他才把这些意味深长的事情,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隐藏起来,怕的是惊吓了她们的温柔和娇媚。    “别再想了。”他说“到了大白天,这一切就会枯萎的。”    他又高兴地叫道:    “确实,阿诺尔德先生,您的说法是有道理。您的大帽子是什么做的?”    “帆布,这样我可以把它装进衣袋里。”    “您的大鞋呢?”    “橡胶。”    “因此走路没有声音,而且可以塞进您这杂技演员的身体钻进的小洞里。”    “一点不错。”    “阿诺尔德先生,您的帆布帽和胶鞋都将装满金沙。”    “谢谢。我将指点你们找到金沙。”    “不必了。您失败了,您拦在河里的布袋什么也没有。可我会成功的。有一个细节要问一下:谁解开了蒙泰西厄先生的数字迷?”    “我。”    “什么时候?”    “格尔森先生死前几天。”    “您就是照这数字行事的吗?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“太好了…贝舒!”    “干什么?”他不快地应道,怒气未消。    “你还相信你这两个朋友是无辜的吗?”    “始终相信。”    “好极了。那好,你负责照看他们,给他们送饭…在我完成任务之前,不能让他们走出客厅。再说,他们挂了彩,我相信他们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是不可能活动的。这段时间对我是绰绰有余了。我不要他们指点。各干各的。晚安!我困了。”    仆人阿诺尔德示意他别走。    “为什么您今天晚上不去碰运气?”    “嗬!我明白了,您没有理解就干,你没有理解那些数字的意思。这不是运气的问题,阿诺尔德先生,而是确有把握。只是…”    “只是什么?”    “只是今晚风不大。”    “那么,明晚风就大了?”    “不,明早。”    阿诺尔德这声惊叫,表明他的确没有弄明白。    如果风能如其所愿,拉乌尔就太幸运了。整整一夜,风都在吹拂,号叫。早上,拉乌尔刚穿好衣服,就走到走廊窗前,看到风把树木吹弯了腰。他发现尖利、猛烈、喧嚣的风从西方吹来,穿过塞纳河谷,推着宽阔的大河向相反的方向流。    在大厅里拉乌尔找到了两姐妹。她们已经准备好早餐。贝舒带着面包、黄油和鸡蛋来了。    “这些食品是为你那两个朋友准备的吧?”    “他们有面包就行了。”贝舒说,样子很凶蛮。    “嗬!嗬!你好像不如以前热情了…”    “那两个坏蛋。”他咬牙切齿说“为保险起见,我把他们的手腕都绑起来了。门也上了锁。再说,他们也不能行走。”    “你给他们的伤口敷药了没有?”    “你疯了!让他们自己去敷吧!”    “那么你跟我们一块?”    “那当然!”    “好哇!你又回到正义的一边来了。”    他们香甜地吃了一顿。    九点钟,他们冒着倾盆大雨,来到外面。雨疯狂地下着,与暴风卷来的压得很低的浓云融在一起,分不出哪是雨,哪是云。这是一场横扫一切摧毁一切障碍的暴风雨。    “涨潮了。”拉乌尔说“一打雷就预示着涨潮。狂风和大潮过去之后,雨势可能减弱。”    他们过了桥,向右转弯,来到岛上,到了鸽楼。一个月前,拉乌尔叫人配了一把钥匙,随身带着。    他开了门。里面,他已经重新装了电线,接通了电。他开了电灯。    一把结实的锁锁住了翻板活门,但拉乌尔也有一把钥匙。    地下室的灯也开了。两姐妹和贝舒走下去,发现有一条梯凳,拉乌尔叫他们往梯子对面的墙上看,那里有一张铁丝筛子,网眼和挂毯底布一样密。这张筛子几乎有整面墙那么长,但最多只有四十厘米高,由一个铁框绷着。    “阿诺尔德的主意不坏。”拉乌尔说“把两条床单接起来,做成一只袋子,但是床单是漂浮的,到不了河底。这是最要紧的。用蒙泰西厄先生做的框子就不会有问题了。”    他爬上梯凳。在地下室上部,超出水面一米的地方,有一个狭长的墙眼,盖着一块布满灰尘的窗玻璃。他打开窗玻璃,外面清凉的风和汩汩的水声一下涌了进来。他在贝舒的帮助下,从这个窗眼把筛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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