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做弃妇_第八章主啊相公真穿越做弃妇欺负我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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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主啊相公真穿越做弃妇欺负我 (第3/3页)

   练凡不急着让两人重修旧好,算着手上的簿子,发现自己多拿了一本,开口讨着“这本可以给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写日记。”

    玉衡之微扬起眉“那是什么玩意儿?”

    “就像记帐一样,我把我开心的事记下,就像是我的快乐进帐多少。”她已经好久没写日记了呢,是说,要拿毛笔写…天啊,那对她真是一大挑战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快乐也能当帐簿记吗?

    他笑着,总觉得她有许多特别的想法,表现出她的豁达,可有时候,她却是傻气得教他气恼。

    正此时,突然响起敲门声。

    “爷儿,少夫人已经两日没沐浴,今儿个在厨房忙了一个下午,奴婢已经备了热水,等着伺候少夫人沐浴。”是小弥。

    练凡闻言,小脸又烫了起来。“小弥,这种事别说这么大声…”给她留点颜面啦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不只是个馋鬼还是个脏鬼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”她无言反驳,只能讪讪然起身,但才走了两步,就被他一扯,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后跌去,被他抱进怀里,惊诧之余,他已吻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那唇舌毫不客气,像是要将她占为己有般,落下自己的烙印。

    好半晌,玉衡之才哑声启口“唇还痛不痛?”

    她怔怔地望着他,说不出话,只能无言地摇着头。

    “去吧,剩下的,下回再跟你讨。”他勾笑地轻点她的唇。“对了,桌上那匹布就算赏给你了,你顺便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练凡慢半拍地羞红脸,跳了起来,一手抓簿子,一手抓布匹,飞也似地往门口冲,开了门差点撞在小弥身上,面对贴身丫鬟错愕的神情,她羞得急急低下头,一路冲回玲珑阁。

    望着她的背影,小弥想了下,踏进房内。

    “叫知恩进来。”一见是她,玉衡之淡声道。

    “奴婢多谢大爷今儿个替少夫人讨回颜面。”

    玉衡之瞧也没瞧她一眼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小弥笑睇着他,仿佛相处久了,多少有点懂他的性子。“不管如何,多谢大爷了。”话落,福了福身离去。

    好半晌,玉衡之才缓缓抬眼。

    他帮她?

    不,那不过是因为那个单纯的丫头是他专属的玩具,能欺负她的,只有他,谁敢不经他的允许欺负她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
    “爷儿。”徐知恩走进房里轻唤道。

    玉衡之懒懒望去“知恩,通知旗下所有掌柜,往后所有银两进出,不经总帐房的手,还有,派人去查年盛中近来与哪些人有往来,私底下与谁联系,又出入了哪些场所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他闭上眼,心里突然觉得讽刺。

    一个他信任十年的好兄弟,似乎背叛了他,而他认为伤害了他十几年的母子,似乎一如往昔…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?

    玉衡之的寝房,两扇窗半推开,屋外的百桦树筛落点点日光,伴随着几许微风和花香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样,一个姑娘家竟懂做帐,要说她没心眼,谁信?她分明就是二房派来的细作,爷儿不得不防啊。”

    窗外微风拂乱年盛中语重心长的话,碎成粉末消失在玉衡之耳里。

    他的心里自有一把尺,因年少遭逢变故,让他容易信任人,当信任瓦解时,这人他永不采信,就算补足银两,修改了帐簿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同理,年盛中说的每句话,在他的解读里,都是为了替自己脱罪,也代表着练凡恐怕一点威胁性皆无。

    “爷儿…该不是已经被那不起眼的丫头给迷惑了吧?”

    倚在锦榻上的玉衡之抬眼,似笑非笑道:“盛中,你到底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方才,我来的时候,瞧见少夫人和二爷在溪边玩得不亦乐乎。”

    “喔?”他表面上不动声色,唇角却紧抿着。

    今儿个一早,他特地差小婉去玲珑阁叫人,得到的回覆却是她忙着拟帐簿,无暇过来伺候…难道是在骗他?

    “爷儿要是不信,可以问徐总管。”他指着站在门边的徐家兄弟。

    玉衡之低声问:“记恩?”“这…年爷说没错,今儿个一早,二爷带了几名工匠,在溪边不知道弄什么名堂,我看了一会,像是引溪水再做个小池塘,然后少夫人就来了,如二爷在溪边比手画脚,谈得很愉快。”他压根没加油添醋,完全照实说。

    玉衡之垂眸,想起昨儿个便瞧见两人指着溪水不知道在聊什么。本来他没太放在心上,如今看来似乎另有内情。

    他们名分上是叔嫂,照理该避嫌的,但看他们的样子很投缘而且相处融洽,她又一再帮巽之说话,要说她是巽之安排进府的眼线…似乎也不无可能。

    但要是如此,两人光明正大搅和在一块,岂不是显得太愚蠢?

    “其实,爷儿,我也想跟你说,这少夫人状似傻气,但手段高明。”徐记恩挣扎了老半天了才说。

    他不想道人是非,可事关主子,他是不吐不快。

    “喔?”怎么他就没瞧过她高明的一面?

    “她进府两天就收服了小弥,就连爷儿身边的小婉、冬儿也极为认同她,更遑论少夫人和二爷…她要是真傻,怎能如此快与人打成一片?又是如何让爷儿愿意走出院落,和二房的人见面,甚至是吃饭?”他总觉得少夫人深不可测。

    玉衡之没搭腔,想着她的一举一动,缓缓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爷儿?”徐知恩轻唤。

    玉衡之没睬他,迳自推开门,朝院落外而去。

    装得傻气些,确实比较容易让人卸下防备,而他,也栽在她的手里了?

    那么,秀缘那般待她,又要如何解释?

    他想找出答案,但站在拱门边,瞧见她被暖阳晒得小脸泛红,笑眯眼地对着巽之激动比画着,他的心蓦地一抽。

    那脸上的红晕,是暖阳所致,抑或是为了巽之?

    她百般要他和二房重修旧好,不是为了他,而是为了巽之?

    是这样吗?

    他勾着笑,告诉自己,那没什么大不了,然而压进心间的沉闷,却让他潇洒不了。

    “爷儿,少夫人毕竟是来自乡下地方的野丫头,又正值芳华,心性不定是可以预期的,而二爷高大威武是多少姑娘家所爱慕的对象,如果说他们两人有私情,那也就…”

    “住口!”玉衡之恼极,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他不想听、不想看…巽之高大威武,那是因为没尝过他受的苦,而练凡…到底是为何接近他?

   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年盛中斯文的脸泛起几分得意,垂眼迳自盘算计量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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