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色神医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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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3页)

书所学的知识,从不曾让她明白男女“相爱”,会有如此大的震撼!

    她忽而惊叫低吟“哦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——现在的你。”他附耳低低倾诉,还不忘以舌吮吻着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就在他打算进一步时,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“大爷,您的热水还有晚餐已送到!”

    火热的弦顿时断成两截!

    欲望未能餍足的冷霄,几乎是在强忍着疼痛下退出湿热的花丛间。

    而梅绝色也在这时回过神来,立刻以棉被蔽体,看着冷霄痛楚的脸,一时不能理解。

    门外再次响起急促的敲门声“大爷!大爷!您在吗?小的是要将东西放在门外,还是待会儿再送来?”店小二的声音有着讨好与惧怕。

    “该死!”他狠狠地低咒,从床边坐了起来“待会儿再送来!”

    他倏地从床上站了起来,拾起落了一地的衣裳利落地穿上,也为她捡起了衣衫,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我住在隔壁,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。别想逃走,我的耳力好到一里内的一根针掉下来,都听得见!”话毕,便开了门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梅绝色这才从惊愕中真正的醒过来!

    她…刚才做了什么?

    不,是他们做了什么?

    男女之间…的“敦伦”…是否就像他们刚才那样?

    好羞人啊!

    不过…她真的…不讨厌那种感觉…尤其是和他…

    她缓缓地拿起床榻上的衣衫,一一穿回身上,心思也如一一加上的衣衫,变得“厚实”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,开始有了女人的期待——

    一个爱她的夫君!夜夜共枕的男人!

    但是…

    毕竟她不是百分百的女人,又怎么异想天开拥有这种“梦想”?!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,竟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期盼,也成了奢求。

    只因为她——不是真正的女人。

    夜里,天低云垂,意外的没有风。

    冷霄从梅绝色房里回来后就无法阖眼休息,索性叫了一盅酒,一个人喝着闷酒,谁知借酒浇愁,愁更愁。

    他是怎么了?怎么变了个人似的?

    冷酒又是一口灌入口中,桌上的小菜连一筷子也没夹,不一会儿只见酒瓶已见底,他又扯着嗓门叫道:“小二,再来五盅女儿红!”

    只闻店小二在门外高声呼应:“马上来——”

    望着窗外圆月,一颗心已飞到邻房的梅绝色身上…

    打从他们交手以来,这个女人可以说是率性而为,不时口不择言,偶尔略施小计整人;但细想,她倒没有什么坏心眼。

    凭良心说,像她这种脱于礼教的女孩,在以往他是不屑一顾的,可是…说也奇怪,一个月的魔鬼谷相处,和她拌嘴似乎已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,尤其乍见她中秋夜痛苦的模样,更让他打从心底感到痛楚…

    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让他时怒、时喜,又让他心疼得紧!

    刚才,他实在恼怒她在外人面前卖弄风情,一时激越地几乎要了她,她却像个初生婴儿任凭他引领者她…

    这是多大的信赖!

    唉!他实在不该在那种情形下“欺负”她的。

    寂静的夜空霍地闪进一抹黑色的身影,正由他的窗前快速地溜过,从那人蹑手蹑脚的动作看来,绝对是宵小之辈!而他试图偷盗的方向——

    糟了!那不是“她”的房间吗?

    酒意与恼怒在顷刻间被驱离,他连忙赶到梅绝色的房外,便听见细碎声音自内传来——

    “你说你叫什么来着?”梅绝色气定神闲地问道,一点儿也没有受人欺凌的可怜样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我——是大名鼎鼎的‘盗香客’!”那人先是结巴,继而自我吹捧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专门偷香窃玉的无耻之徒啊!我好怕哦。”她虽然口中说怕,但口气却没有丝毫怯意。“姑娘,你——”他显然没见过有哪个良家妇女,见到偷香贼不惊声尖叫的,甚至还和他“闲话家常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?你敢来我的房间,就表示没将我‘未过门’的相公放在眼里。”话落,她也是一惊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“冷霄”变成了她的“相公”了?!

    她…不会是因为先前的蝶戏,而改变了她对他的定位吧?!还是早在不知不觉中,她已经习惯有他相伴?甚至希冀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娘子?

    天!她…怎么…这么自不量力?!

    像他这种大门大户的少主,绝不会发一个时阴时阳的怪胎的。绝不会!

    就算她真的变为女儿身,以她口无遮拦的个性,只怕没哪家公子会要她入他家门的,更何况他还有个冷瑶…

    唉!

    何况她要过的关卡,又岂是只有变回女儿身这么轻松?!包遑论想变身谈何容易?连天下第一神医的师父都没能将她医好,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救她?

    对了,她记得师父说中秋之前药引就会送到,但药引没有理由自己走来,也就是说,有人会带来。

    截至目前为止,到魔鬼谷的只有冷霄他们主仆三人,换言之,冷霄很可能就是暗藏可以让她脱胎换骨的药引的人了?!

    但是…直至今日,只有她医治他,还不曾见他有医理方面的本领,身上甚至连个瓶子也不曾见过,他怎么可能是携药的那个人?

    这时,那盗香贼忽然打断她的冥想“你说,你相公是何方神圣?”他显然也与她聊上瘾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用晚膳时,将一名调戏我的登徒子射穿嘴的冷汉!”思及此,她突然觉得他干吗发那么大的火,人家不过是要她留下吃顿饭而已啊,何必射穿人家的嘴。

    不知他又会如何处置这个夜闯她房里的**?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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