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六百二十五章恩典  (第2/2页)
精神,还是尽快找出真凶才好。”    听他这话,如薛睿不知破命人一事,会以为任奇鸣只是单纯关心太史书苑学生们的安全。    “任大人且放心,我必不会懈怠。”    任奇鸣点点头,转身走了,薛睿在原地伫足了一会儿。直到有人凑上来搭讪,才与人一同离开。    。。。    今天按日子是轮到薛贵妃侍寝,散朝后,兆庆帝身上朝服都没换,在御花园溜达了半圈,没等到天黑,就直接摆驾去了钟粹宫。    路上没有派小黄门跑去前头走报,所以兆庆帝这脚跨进了宫殿,薛贵妃还坐在窗边剪花枝呢,一盆开得正好的木芙蓉。粉嫩的花叶上凝着银灿灿的水露。却不及她半张侧脸艳丽。    听到脚步声,她扭头一怔,顿时笑靥如花,鞋子都顾不上穿。搁下钳子。下了榻便要蹲下行礼。口中却带几分娇嗔:    “陛下过来也没个人通传,臣妾衣裳都没换呢。”    这两句话换成宫中任一个妃子来说,兆庆帝恐怕都会翻脸。以为对方不敬,当场甩袖走人,可是对着眼前女人,他总有几分化不开的柔情与歉疚,怎会不快。    “爱妃快起来,”兆庆帝不假他人手,上前扶起了薛贵妃,拉着她在榻上坐下,和颜悦色道:“朕是无意走到你这边来的。”    又上下看看她身上的蜜色单衣,领口袖口露出来的肌骨如晶赛雪,瞧的他却皱起眉头,对跪在底下的宫婢们道:“天凉了,怎么都不知道给你们主子多加几件衣衫,就这么坐在窗口吹风,倘若病了,朕饶不了你们。”    吓得那些跟前伺候的宫女埋头告罪。    薛贵妃轻轻晃了下兆庆帝的手臂,柔声道:“怪臣妾自己怕热,看今天出了太阳就懒穿了,她们劝了不听,您这会儿过来,可要留在臣妾这里用膳呢,早上吩咐膳房炖了新鲜的鹿筋,这种天儿吃来刚好。”    两句话就给带了过去,兆庆帝转移了注意力,薛贵妃使了个眼色,颂兰这个大宫女连忙带着几个奴婢悄悄退出去,暗地里捏了把冷汗,接着又是庆幸——    接连好几个月的坤册都是照着栖梧宫的意思安排,主子侍寝的日子虽然不少一天,可不是挨着那些娇滴可人的新贵人,就是临着皇后与淑妃这两个大头,像是这样大白天就跑过来与娘娘一起用膳的情形,几乎都不见了。    还好新上任的那位女御大人偏向咱们娘娘,不然这日子越过,越没盼头。    薛贵妃陪着兆庆帝说了会儿话,不聊朝政也不问他烦忧,只捡了钟粹宫里发生的几件趣事讲给他听,最后还叫人捧出一株大朵橘红的山茶,与兆庆帝赏玩。    兆庆帝见这花养的极好,细问之下,发现这株颜色难得的玉茗居然是薛贵妃从去年始自己栽培的,一直到养出了个样子,才忍不住在他面前献宝,兆庆帝欣赏这份情趣,便问她:    “好好的,怎么起兴侍弄起这些花草来了?”    薛贵妃笑容一顿,低头轻拨着绿叶,眼神中带些回忆,轻呵道:“陛下可还记得,昔日臣妾尚在闺中,您曾托大哥转送给我一盆花景,便是一朵玉茗,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,我却记着那花骨朵绽开,恰似斜阳晚霞。”    接着美目一转,看向兆庆帝,手指着两人当中这盆山茶,问道:“您看,这花开的颜色可像极了当初送我那一株?”    兆庆帝有些恍神,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件事,却早忘记那花是什么颜色的了,见她缅怀过往,不禁也想起他年轻意气之时,心有愧疚,不忍拂她兴致,只管点头:    “正是这个颜色,亏你没能忘了。”    又爱怜地捧了捧它,道:“既然朕当初送你一株,你不如现在还了朕吧,朕看它喜欢,拿回去摆着养眼。”    薛贵妃哪里有不应的,高高兴兴送了他,略带心疼道:“那陛下一定叫人看好了它,能多开一夜是一夜。”    兆庆帝伸手在她脸上一抹,打趣道:“还不舍呢,这样吧,花即是你精心养的,朕不能白拿,你有什么心愿,这会儿不妨提出来,朕都答应你,当做是交换了。”    薛贵妃摇头道:“陛下厚待臣妾,臣妾没什么好求的。”    兆庆帝却不答应,非要她讲一个心愿,替她完成了。    两人推来推去,眼见兆庆帝就要没了耐性,薛贵妃适时松口,揉着脑门想了一会儿,对他道:    “皇儿的婚期都要近了,可是陛下晓得,我那城碧侄儿已是弱冠之年,婚事一直拖到现在都没个着落,兄嫂早逝,我做人家姑姑的,总不能不管不问,所以臣妾想求您一个恩典,容臣妾好好给他挑一挑,将来选好了哪家小姐,还请陛下亲自指婚。”    兆庆帝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一出,不为她自己也不为刘昙,却为薛睿。    他目中有些思索,却只是想了片刻,见薛贵妃脸上的期待,便缓声答应了:“朕依了你就是。”    “臣妾谢过陛下。”    薛贵妃当即欢喜地站起来谢恩,默默吐了口气,这件事叫她憋屈了三年,这下子皇上开了口,她总不必再为十公主的死让皇后膈应她了。    至于那瑞家的小姐,呵,凭他忠勇伯当成眼珠子宝贝,她还看不上眼呢。(未完待续。。)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