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面俪人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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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2/4页)

极尽呵护,又不致被他的鲁莽所伤?

    她还好吗?需要他什么样的弥补?

    “你昨天究竟给我喝了什么鬼东西?”不,他真正想问的是…

    “荷、荷花酿。”她原本就已羞到没脸见他,现在更被他吼到抬不起头来,埋首在大妞妞的狗毛里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干什么拿酒灌我?”别…这也不是他真正想说的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…那个荷花酿,薄到根本算不上是酒,我们家…都拿它当点心来玩的。”

    他受不了地拧著鼻梁吐息,看得喜棠七上八下,心脏无力。

    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付这局面,只觉得自己快被他的男人味迷得厥过去。

    通常女人都会如何面对跟她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?她觉得自己好像中毒更深,由之前单纯的一见锺情,病入膏肓到晕头转向的地步。世钦不光是面目俊美而已,他一旦懒懒地神秘笑起,帅到足以杀死她一百次。他的唇也不光是发出浑厚醇郁的低语,一旦吻上她的嘴,强到足以杀死她一千次。

    只有一件事除外…那太恐怖了,她没胆缅怀。

    啊,大妞妞,她该怎么办?她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这么莫名其妙地、这么不可自拔地突然深深喜欢上一个人?这太奇怪,也太没道理了。而且,她暗暗迷得天旋地转的人,此刻正摆明了很受不了她…

    他受不了的是自己。

    般什么,他想的跟他问的,为什么一直差个十万八千里?他到底是因为担忧她而来,还是为了讨伐她才来?

    懊死!一团乱帐,愈扯愈烂。

    “我们就事论事,先搞定问题关键。”重新开始!

    喜棠肃然起敬,再度拜倒于他在商言商的另一种冷酷面目。

    “你想尽办法私下约见我,又拚命迂回示好,甚至拿酒灌醉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”不是喔,是他自己酒力不好…“你最终的企图,就是要与我谈条件。”

    没有啦。她其实有大半用意,是希望跟他和好…“而且是不能公告他人的条件,是吗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”这点倒是没错。

    “你的心机实在比我想像的还深。”

    啊?他是这样看待她的?

    “直接把你的条件开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请、请问…”

    正绝望地闭眸等待的世钦,微微睁开一条缝隙。双眉深锁,看来格外狰狞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问一下,就是呃…”“你能不能别躲在狗后头说话?”他这人向来不苟言笑…从不跟狗说说笑笑。

    “喔,对不起对不起。”她尴尬地嘿嘿嘿,赶紧把大妞妞搁到地上去。站回身子的刹那,才突然感到一股失去防备的恐慌,身前一无屏障。

    “你想问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一、一、一件、很很、很私人的、的、的事。”

    他淡淡地朝周遭仆役们一撇下颚,就将在场的一干杂鱼全给扫出去,只剩两人对峙。

    喜棠差点跳脚。现在不只大妞妞,她连助阵的旁人也给他清走了,怎么办?

    她再怎么大胆,也不敢再和他单独相处。昨日惊世骇俗的记忆犹新,她没胆这么快又面对类似情境。她是很倾慕他,但那是指有旁人在的安全场合。

    现在该如何脱困?

    “你要跟我谈什么私人的事?”

    他站近她跟前的势子,慑得她寒毛悚立,面白如雪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只是想问一下,你是不是认为我很现实?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她一定是给吓到脑袋抽筋了,才会有种他好温柔的错觉…“因为,你一直在说我企图怎样、打算怎样、不惜灌醉你怎样怎样的,好像我是那种为达目的,不择手段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怎样?”这并不影响他对她的喜爱。

    唔,他真的把她看得满恶劣的。“其实啊,关于我原本想跟你提出的条件…”

    “就照你侍女传的话那样,我一概接受,完全办到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钏儿应该已经告诉世钦,她不需要他的任何回应啦。

    怎么她才决定放弃谈任何条件,他就反过来答应她任何条件?

    事情怎么会弄得怪怪的?

    她为了保有一段单纯美好的恋情,不惜牺牲掉她本想得到的好处,怎会变成世钦突然无条件投降,任她予取予求?

    懊不会…他是在暗示,他无意与她谈任何感情吧?

    那他们之间,岂不只剩下交易了?

    “你嘴巴张那么大做什么?”他蹙眉。

    “呼吸新鲜空气…”

    看她两眼一泡泪,他还以为她是要打个霹雳大呵欠。

    “你的条件是什么?”

    她沮丧至极,垂头哀悼自己短命的恋情,什么都不想谈。

    他根本不在乎她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。无论她要什么,他只有一句话:没问题。原以为这样可以讨她欢心,但情况竟与他预期的完全相反。

    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?

    两人各自沉默,对峙半天,世钦愈发感到自己的庞大与笨拙。既不适合这座小巧雅致的院落,对眼前娇娃的纤柔心思更是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“可以坐下来谈吗?”

    喜棠这才顿悟,她一直让客人罚站。“请、请自便,别客气。我来帮你倒杯…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他淡漠地按住她忙乱的小手。

    他还在提防她啊…“这是茶,不是什么会灌醉人的怪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专注盯牢对坐的落寞小人儿。“我来这里,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,而是怕你受委屈。”

    之前又是挨骂又是挫折的她,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怎么突然走起好狗运了?

    “我知道这事对你有些难堪,我仍得确实问清楚。”他不自觉地严厉握紧在他箝制中的柔荑。“我昨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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