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点喜欢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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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3/4页)

让她傻了眼。

    “阿-、阿-在那里!”

    “快呀!消防车到底来了没?”

    “——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嘈杂之中,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
    由一、二楼窜出的火舌及浓烟,阻碍了她的视线,靳-仅隐约发现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——,跳下来!”

    火势愈来愈大,小小的灭火器根本不敷使用,邻人们开始拿起水桶往靳家泼水,但仍是无力回天,而消防车还未到达,眼见火舌就要烧上三楼了,贺天牧觉得自己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。

    嘎!跳下去?

    “——,快点!我会接住-的。”

    “阿-,快点跳呀!”

    靳-咬咬下唇,回头看了看房门,浓烟及热气还是不断地从门缝边进,两边都是难以忍受的燠热,而窗台是唯一可以逃离的地方了,靳-推开还有些许碎玻璃的窗框。

    靳-刚站上窗台,低头打量着高度,蓦地,她发出一声尖叫。

    “贺天牧,你走开。”靳-扭捏地捣着睡衣的下。

    “——,怎么了?”贺天牧疑惑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快点走开啦!”

    “靳-!”贺天牧唤着她的全名,看来是有点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汪汪汪!”一直跟着他身旁的布洛,也紧张地直绕着圈子。

    “阿-哪,-怎么不跳呀?火愈来愈大了呀!”阿婆连忙走了过来,抬头看着靳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”顿了顿。“我里面没穿内衣啦。”小小声地说完,她的双颊浮现着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因为高热而产生的红云,何况,这才三楼,她还没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阿婆耳背,没听到靳-的话,倒是贺天牧听得是一清二楚,他深吸了一口气,天!她居然在注意这个,她不知道她的小命就快没了吗?

    贺天牧凝着脸,怒吼道:“靳-,我命令-马上跳下来!听到没有?”

    靳-从来没有看过那般严肃的贺天牧,她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靳——”贺天牧咬牙切齿地下了最后通牒。

    好啦好啦,跳就跳,靳-扁着嘴,拉好裙-,闭上眼,一跳。

    呼呼的风声在她耳边狂啸着,不过仅有短短的几秒。

    在邻人的惊呼声中,贺天牧仅向前站了一步,便将她牢牢地锁在臂膀之中。

    这时,消防车抵达,消防队员拉好水管后,两道强力的水柱一下子将张狂的烈焰压下不少。

    贺天牧抱着靳-快步走出靳宅,以免防碍到消防队员。

    “放我下来。”靳-挣扎落地,眼看着她住了二十五年的房子被火神吞噬,心头泛起不小的沮丧。

    重点是,她会被老爸打死啦!

    要是老爸回家,看到家里被火烧成这样,她的皮铁定会被剥掉的。

    看到靳-一副要哭却哭不出来的模样,贺天牧蓦地将她揽进怀里,仅抱着她一句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火势渐渐小了,一阵阵白烟夹着水气迷漫在空中。

    “谁是屋主?我们得做些笔录。”一名身着银色防火衣的消防队员走来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靳-举手。

    “小姐,我们有看过火场,厨房好象是起火点,-是不是煮东西而忘了关瓦斯炉?”

    瓦斯炉靳-惊呼一声,她好象真的忘记了,贺天牧则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消防队员没漏看她的反应。“小姐,这样很危险,瓦斯桶也爆炸了。”

    靳-低头,为自己的疏失忏悔着。

    “先生,我可以先跟你谈一下吗?”贺天牧跟消防队员走向另一头。

    靳-疑惑地看了看,布洛也是,邻人们见火已被扑灭,终于安下心,纷纷走回自个儿家了。

    贺天牧没几分钟便踱回靳-身旁。“先到我家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笔录”

    “我弄好了。”

    嗄!那么快?靳-一下子便被拉进贺家。

    贺天牧领着她上了二楼,他进房翻找出一套新的睡袍给她。

    “-脏死了,先去洗个澡,我在楼下等。”贺天牧说完便下了楼。

    脏?靳-看了看自个儿,绿色的睡衣下-沾到了黑黑的炭迹,虽然不多,但硬是有些突兀,何况经过这阵仗,她已经浑身是汗,所以她乖乖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贺天牧无力地倒坐在沙发上,深深吐了口气,似想将积在体内的惊惧给吐出来。

    一想到刚才,他仍是不自觉得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要是她没有跳下来的话,要是再发生一次爆炸的话贺天牧甩甩头,甩开这几个让他心脏更无力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爱她,贺天牧终于在心里承认,只不过,他不晓得自己竟然这般迟钝。

    那她呢?

    贺天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一下子找不到出口。

    突地,他搁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大做。

    贺天牧拎起手机,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他有三十几通未接来电。

    完了,他忘记他刚才电话还没讲完呢!

    “妈”

    “天牧,刚才发生什么事?那是爆炸声吗?”贺母焦急的声调传来,她真的被吓到了,突然一声巨响,接着她怎么唤儿子都毫无响应,任谁都会急得跳脚吧。

    “嗯,——家失火了。”

    “失火?!小-呢?她没事吧?”贺母惊呼,身旁夹杂着贺天牧很熟悉的声音,贺父跟靳父靳母都围箸电话。

    “她没事。”因为有事的是他,他都快被吓死,活像有人将他的心给刨了一块去般。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。”贺母才松了口气,贺天牧便听到——“给我、给我。”的细微声响。

    “天牧,那房子怎么了?”实事求是的靳母在听到女儿并无大碍后,马上想到另一件也很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贺天牧沉吟了下。“一、二楼全毁”

    他很“婉转”了吧?他还没说靳家庭院里那些所费不赀的盆栽花草,不是被火星波及到了,便是被水柱给冲个七零八落,损失惨重哪!

    “靳——”靳母的尖叫声,教全部的人都不得不-住耳朵。

    靳-望着身后拖到地上的睡袍,还有长得可以登台表演歌仔戏的袖子,这件睡袍好大喔。

    不过,靳-还是觉得怪怪的,因为非常“空旷凉快”——

    当然,因为她睡袍下可空无一物,连基本的小底裤都汗湿而无法继续穿著,她只得偷偷洗净,放在她的脏睡衣下面。

    她扭捏地拉着襟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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