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将定情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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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3/4页)

’姑娘们睁大眼睛。‘为什么到那儿去?’

    姬红一笑,她的心事,是很难说与她们明白的。

    最冷的天,她到最北的地,是为了阻绝思念,也是为了成全思念。她到‘多屠王国’探听不少内部的情形,为的是万一两军交战时,她能多明白一些事情,而不需要为仇煞干着急。

    这一番心意,姬红没有说出口,只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词,应付那些姊妹。‘我到“多屠王国”是为了考验那男人,他必须不怕冷、不怕苦,才找得到我呀!总不能叫他以为他躺在床上,我就自己送过去了吧。’

    说着,姬红撇嘴。‘这没用的男人,我在那儿待了许久,也不见他来找我。’

    几个姑娘彼此张望,其中一个怯怯地开口:‘我想大哥是有苦衷的,红姊,您就再给他机会吧。’

    ‘大哥?!’姬红眉头一皱,倒起一杯茶啜喝着。

    叫香芸的姑娘,尴尬地露笑。‘那男人不肯说名道姓,我们就都称他大哥了。’

    ‘哟!’姬红放下茶杯,目光巡了那些姑娘一圈,冷嗤一声。‘没想到他的meimei可真不少。我才出去一趟,你们就全为他说话了。’

    ‘红姊。’有姑娘伸出手来,拉她的袖子。

    姬红眉头扬高。‘你们称他一声哥,就别想叫我一声姊,我听了发毛呢。’

    她是有些气,不过她气的不是她们为他说话,而是这么短的时间内,仇煞就能让其他姑娘对他生了好感。

    ‘唉哟哟!’一位姑娘搀着刘嬷嬷挤了进来,一见姬红,刘嬷嬷笑得合不拢嘴。‘我的红姑娘,您可想死我了。’

    ‘刘嬷嬷。’姬红转笑,起身迎她。

    有姑娘见姬红心情似乎好些,乘机说道:‘嬷嬷,红姊还在气大哥,你就为他说句话吧。’

    再提到仇煞,姬红又坐了下来,还转了身子,意思是再明显不过,刘嬷嬷看了一下,拧蹙眉头。‘哎呀!这男人有什么好处,我能为他说话。’

    瞧姬红脸色和缓些,刘嬷嬷才继续说道:‘哼!那没心肝、不长脑的男人,竟然不知道把握机会去追我们家红姑娘;别说红姑娘生气了,我们这些人也恼怒得很。真没看过这样的男人,整个“姬红居”的人都在气他,他还有脸天天来这儿帮忙。他以为他仗那一身本事,帮我们解决了几次“大”麻烦,我们就会原谅他了吗?真搞不懂这世道是怎么回事?这男人明明就是个负心汉嘛!整个京城的烟花姑娘,都把他传为痴情郎。’

    姬红听得出来,刘嬷嬷是拐了个弯来称赞仇煞。其实就算刘嬷嬷不说明,她也猜想得到仇煞会做这些事情。

    他的事情,她怎么会不明白,就连他不会来寻她,她也早料到了。

    姬红陷入思索中,静默不说话,众姑娘只好凝神瞅她,终于有人开口了。‘红姊,其实大哥真是个好男人。’

    姬红回神凝她,倩然拈笑。‘你们喜欢他,那是再好不过了,咱们“姬红居”里,正缺一个龟公,就摊给他了。’

    姑娘们闭了嘴,不敢再替仇煞说话,只得彼此交换着眼神。‘啊?’突然有人轻喊出口,姬红转了视线,看那人一眼,才发现几个姑娘的神色变了。‘红姊,我想起来了,我还有事呢!’香芸先出声,还拉拉旁边人的袖子,示意身边的人离座。

    ‘有事?我看是有鬼吧!’姬红一看情况,也知道不对劲,顺着她们的目光瞟去──仇煞来了,她的心咚咚地响着。

    仇煞的目光聚锁在她的身上,展颜一笑。

    那堆姑娘还在说话时,他一眼便认出了她。纵使百花斗妍,桃李争艳,都争不过一个姬红──她才是他的春日。

    他心头开怀,因为他的春天回来了。

    ‘大哥笑了!大哥笑了!’姑娘们忍不住脱口。一整个冬季,她们都不曾见他展眉,今天才知道他笑的时候,是这样好看。

    姬红抑下怦然的感觉,佯作无事,伸手招呼他。‘哟!听说奴家不在的时候“姬红居”里里外外,多亏您照顾打点了。’她盈盈起身。‘奴家这厢得好好跟您拜谢了。’

    姬红说话声音正甜,可任谁都闻得出烟硝味正浓,一群姑娘彼此使了眼色,话也没说,直接开溜。

    仇煞跨步到她身边。‘对不起。’那句话,他蓄酿许久。

    ‘别!’四下的人,都已经走散,姬红啪地坐下。‘奴家是将军什么人啊?敢承当这句对不起?’她本来不想无理取闹的,可是再见他,她心头就是漫上一股子的委屈。

    他转到她面前,几乎是半跪着的。‘我想去追你,可我不能丢下小妹。’

    她澄澈的眼底,纳入他沧桑的影,对他终究是爱多于怨啊!他只是对她的喜爱不像她那样深切,却算不得是亏负哪。

    她悠悠地吐道:‘奴家知道我这题目出的刁了,你来不来寻奴家,都是无情寡义。柳弱水临盆在即,你怎能弃她不顾?奴家是你的未婚妻,你怎能惹奴家伤心?这本来就是两难,奴家如何怨怪?’

    只是她把他推到悬崖边,又何尝不是把自己陷入死胡同里,他若真来找她,他便不是值得她爱慕的男子;可是他不来找她,她心底又忍不住失落。

    仇煞怔望着她,胸臆间满塞的感动,他不知怎么出口。他反覆等的,是她的责怪;可是再度见面,迎他的,仍是她叫他牵挂的至善纯良。

    梗在喉咙的话语,他最后只能化成歉意表达。‘不管怎么说,我都是对不住你的。’

    ‘奴家不要你的自责。’她拢蹙眉心。‘奴家出那题目,只是为了避开你。’

    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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