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公主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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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3/4页)

找那分“熟悉感”!

    她的脸颊忽左忽右地摩挲、撩探…终于找到最舒服的角落,却也讶然发现——

    这个肩头,就是“他”的肩头!

    而沙克洛夫也同样惊悸…因为她身上的香气与得落的发丝,再次如爱的丝带将他牢牢地系住,也钻入他的鼻端,深植他的心间…

    她的体温与轻盈的身姿,全是矿坑中的“她”所有的!

    忽而,他将她放下,神情复杂却又期待的问道:“这是你第二次来卡卡拉山对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她也很惊异,他竟已认出她。

    “只管回答是或不是?”迫切的心已跃至喉间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她咬着下唇,很担心他的责备。

    “真的是你!感谢老天!”他一把将她搂近自己,激动地牢牢扣住她,深怕一个松手,她便会消失无踪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的手伤好些了吗?”她不忘关怀。

    他还是紧紧地搂着她“为什么不告而别?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要我离开的吗?”想到这里,她有些心痛。

    “我?”他这才松开双臂。

    “是啊!”于是她开始细说那段被人丢在市区小医院的际遇,及怕被他认定为闯祸精,而将当日的衣物全丢了,连水晶戒指因松动而收了起来的事,也全盘托出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他简直不敢置信!“这事我会好好调查!至于你——我从不曾想将你赶出什卡拉山的。”

    她再次笑了。

    那笑宛若一圈圈涟漪,在他的心中逐渐泛开,情愫也在此时滋长…

    忽然他想到什么似的又追问:“你不是哑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?我没有哑啊!只是当时呛久了不能说话罢了。”她睇了他一眼后,忽然明白“原来,你是因为我是哑巴而对我多一分怜爱。唉!我真希望自己是哑的,你才不会这样凶。”她狡黠地笑着道。

    这下子,他只能尴尬地苦笑了。“来吧,我背你,还有一大段的路才能到停车场!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她满足地再次爬上他的肩头。

    她的粉颈与脸颊又在他的颈上来回地摩挲、探索…只为了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。

    而他的心此刻被撩探得跳得好快,好快!

    他终于找到“她”了!

    斜阳下,默叠的一双人影宛如永不分离的连体婴,牢不可破。

    而隐秘的树丛中,却有一张懊恼、怒恨的容颜,瞪着远离的背影,为计划再次失败狠狠自责。

    烛光晚餐本该属于浪漫的夜晚,但是“心无杂质”的纪曼菲,却将它吃得健康又有“深度”,这或许和“对手”不同有关吧。

    “你是志愿远离纽约到巴西利亚悬壶济世?”她无法想象像尼尔森这么一个尔雅彬彬的美国佬,会是精神科医生,而且还对各类不明成分的化学、毒品检验有独到的本领。

    “别把我说得这么伟大,我只是——兴趣所致。”尼尔森两肩一耸。

    纪曼菲明媚双眸再度不可思议地望着他“很少年轻的美国男子会放弃纽约大医院的高薪,及高水准的生活转战其他战场,尤其是精神科医师在纽约可吃香得很,何需千里迢迢远赴巴西开业?”

    尼尔森速起灿烂如阳光的笑“你不也为了水晶矿石周游列国?”他早就听过太多有关她对石英执着的传奇事迹,一个同时拥有美丽与毅力的女人,的确较单有容颜的女子更具吸引力。

    “来,我敬你一杯,为两个互相拍捧‘伟大的人’而干杯。”读出他眼波流转的欣赏,纪曼菲不想接受,也不忍断然浇他冷水,只好四两拨千金,以幽默化开不该拨弄的情弦。

    “干!”他掩不住心头一阵失落,直勾勾地凝视着她。

    谜样的女子、剔透的心,教这个终年置身在病人堆里的尼尔森怎招架得住?!

    纪曼菲一口爽利地饮尽手中的南美波尔多智利红葡萄酒“好酒。”看了看杯底留有的殷红,忽然问起“你说有没有可能人因误饮了搀有药物的酒,而导至精神失常?”

    双瞳仍为佳人茫茫然的尼尔森,差点将才入口中的葡萄酒喷了出来,本以为今晚可以摆脱精神病患及洛夫的“毒蛇”案子,谁知人算不如天算,这本该是倾诉情衷的夜晚,又成了“精神疾病研讨会”的延续,累啊!

    原来,聪明的女人,也有缺点——

    就是,不解风情!

    “有可能,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妹无心,哥自然得暂敛情主。

    “因为莉莎曾告诉我沙克洛夫的事。”她瞟了尼尔森一眼,不知该不该探人隐私?

    “她说了什么?”尼尔森浓眉一锁,每根神经绷紧如满弓,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问得太过唐突?”她可不想成为嚼舌的女人,但是,自从她住进梦之园后,就连连发生意外,这让她察觉到两件事——其一,每个接近甚至打算与沙克洛夫结婚的女子,生命都曾遭受到威胁!她也不例外;其二“意外”太频繁就不是意外,而是蓄意!

    巡视矿场那天,他们误坠吊桥绝非偶然,因为事后她检视过那根撑桥的铁杆,上头有被锯过的齿痕,这说明了一件事,阴谋者有意让他们坠桥而死!

    那么,是想让谁坠桥?是她?还是沙克洛夫?

    尼尔森深从她认真的紫瞳中,发现自己很难拒绝她的“请求”,只得正视问题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他的第三任妻子玛雅,是否可能因为喝了什么东西,以致产生幻觉。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有可能,但检查证明,结婚当天下午她滴水未进。遇害时只一味地惊喊蛇、有蛇!”登时,哀戚布满尼尔森皙白的脸。

    “那她不也和我一样遇上了蛇吻?只是我幸运地逃过,而她却惨遭毒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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