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天鹅的背叛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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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3页)

颈。“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了,你有丈夫,我的怀抱随时欢迎你。想哭就痛快地哭,我保证没有人敢嘲笑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我不是爱哭鬼…”蓦地,她眼眶一熟,鼻头也酸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谁说只有爱哭鬼才能哭!你当时一定吓坏了吧?”他心疼地将她按在怀里,让她紧贴着自己胸口。

    白萦曼虽然很高兴他的安慰,彷佛自己终于也有了可依靠的人,但是…

    “问天,不要对我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依赖你…”她害怕再度失去,被人丢下的孤寂比死还可怕。

    他听出她话中的害怕,心头一紧。“你不相信你的丈夫有能力保护你吗?”

    白萦曼开心的笑了,眼眶却红了:“但是你又能保护我多久呢?一个月,两个月,还是一年、两年,难保哪一天,你不会厌烦地转身就走。”到时,眷恋他体温的她又该怎么重新适应一个人的生活?

    “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?既然娶了你,你就是我的责任,我不会对你撒手不理。”这是他的承诺,他从不轻易允诺人。

    “问天…”许多情感涌上心头,她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小心!”

    话说一半,耳边忽然有轰隆的引擎声由远而近,白萦曼正想回过头一看,人已被扑倒在地,而快速飘过、近在咫尺的轮胎则辗过她手边的皮包。

    “这…这是意外吗?”颤着唇,想起稍早差点跌下楼梯的惊险,她全身又不住地发抖,望着一辆无牌轿车逐渐驶远。

    “你看车子踩了煞车吗?”他一脸阴鸷,神色戒慎地将她抱起。

    “他想撞我?”她倒抽了口气,是谁这么丧尽天良?

    湛问天低下头,眼神与她的平视。“你说是人为还是意外呢?当你在会议上说那些不要命的话时,你没想过后果吗?”

    “老公…”她手提着他胸前的衣服,此时才深觉自己实在太鲁莽。

    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。“知道自己做错了吧?不过没关系,你还有我。你就尽量利用我,现在我能保护你一时是一时,有空白找麻烦计较时间长短,不如多投注点心思在我身上。”

    白萦曼这才破涕而笑,将头埋入丈夫肩窝。

    “请问这是怎么回事?我是不是走错公司了?还是春阳船运决定和日月船运合并,对方才来清算资产…”

    接到杜仲梅一通语焉不详又语气急切的内线电话,让不明就里的朱笑眉以为出了大事,慌张得急忙冲向执行长办公室。

    可是一推开门,她顿时傻眼地愣住在当场。

    等她慢慢回过神,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,差点把杜仲梅的近视眼镜抢过来戴。

    果然是出大事了,她竟看到某个不该存在的“生物”,像入侵的外星人一样,占据她原本熟悉的执行长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朱学…学姐,这不是幻觉,你也没有看错。”杜仲梅刚看到时也是吓了一大跳呢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。”朱笑眉纤手一招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杜仲梅傻乎乎地跑过去,毫无防人之心。

    “让我捏一下。”朱笑眉指尖一抓,直接朝可爱学妹rourou的腮帮子掐下去。

    “哇啊!”没有防备的杜仲梅大眼一睁,眼泪立刻飙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痛痛?”

    “很痛…”小秘书痛得小脸皱成一团,好想反抗暴政。

    “会痛就不是梦…”朱笑眉松了口气,惯有的桃花笑容又浮现睑上。

    不是她眼花看错,也不是错觉,是确有其事…她大可安心了。

    她看向庞大的黑檀木办公桌旁,原本正常尺寸的乳白色柚木桌如今一看却小得有些可爱,而上头坐的那位执行长正无奈的回视她。

    “他…呃,来借用几天…”唉,白萦曼真是无言以对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“几天?”朱笑眉挑起眉。好抽象的说法。

    “几天”可以是三、五天或是十几天,更甚者,也有可能是打算占地为王,没有期限地鸠占鹊巢霸着不走。

    白萦曼语气艰难道:“日月船运的办公室正大肆整修中,他怕吵,影响办公效率,所以暂时要和我共用一个办公室。”

    “他说的?”好个无耻龌龊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不要瞪我,你自己试着阻止他。”她和他沟通了大半夜,结果…

    想起春光旖旎的夜晚,白萦曼不禁微微撇开脸,不想让人注意到她发烫的薄嫩脸皮。

    彪房内的私密事实在羞得令人脸红,昨晚两人不知怎地竟“沟通”到了床上,精力旺盛的他折腾了她一夜,直到天微亮才让她小歇一下…

    “你有黑眼圈你知不知道?”朱笑眉嘴上这么说着,目光却又很不客气地瞄向好友颈间被人烙下的印记。

    察觉好友的视线,白萦曼一怔,有些欲盖弥彰地呛咳了一下。“我…我昨天看公文看太晚,所以…呃,很晚才睡。”

    “是很『早』吧!”朱笑眉双手环胸,不客气的拆穿她。

    “朱经理…”冰山美人顿时雪颜染霞,神情尴尬不已。

    “虽然执行长还很年轻,可是纵欲过度还是非常伤身,请你多加保重,别被缺乏人性的禽兽带坏了,毁了你在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形象。”朱笑眉调侃道。可怜的老同学,八成已被丈夫吃得死死的了。

    这下白萦曼乾脆装死不回应,无言地望着笑得可恶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也没想到一个男人会这么顽固,决定要做就听不进任何谏言,一意孤行不给人拒绝的余地,还强行蛮横地“身体力行”说服她。

    抬眼看了看偌大的办公室空间里挤进一组黑色进口义大利沙发,一张檀木桌,以及三个两公尺高的档柜,令她原本旦象有品味的办公室风格全都走样,好似沦为拥挤的杂物间。连她平常招待来客的一组缇花布沙发都硬是被挤到最角落,想坐上去还得跨过一个茶几。

    不幸的是她阻止不了这样的改变,因为某个专制的男人根本是法西斯,他只给了她两条路选,一是辞职,在家当家庭主妇,但他同意她用电脑视讯掌控公司连作,二是她搬到他公司上班,让他随时监控着。

    辞职是不可能的,她有她的责任,而后者更是强人所难,毕竟她怎能自家公司不待跑到敌方地盘工作,徒惹一堆蜚短流长。

    见她两个都不选,最后只好采取折衷方案,由他“委屈”地移樽,把男人面子放一边,妇唱夫随的来春阳上班。

    她原本可以不接受这荒谬的决定,不过想到他是顾及自己的安全才来和她挤这间小办公室,她也就无法再强硬地反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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