窃玉大亨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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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3页)

跑。

    险险跌倒在地的易天令侧翻而起,手劲十足地抓住她准备逃开的双足。

    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抓个正著,只好以双腿用力踢著,却发现男人的力道似乎永远在女人之上,尤其当他们愤怒时。

    “你竟然敢戏要我!”单手将她的双腿箝得死紧,再一个挺进动作,他整个人就这么压在她的上方。

    “你竟将我的关心当作驴肝肺!我该怎么惩治你?”很少人能激怒他,但她刚才的行为真的让他很震怒。

    “要杀要剐随便你。”她撇过头不予理会,粉嫩的双唇还微微嘟起,像个要脾气的小女孩。

    登时,他邪气地扯著嘴角,浅浅地笑了。

    因为,他想到怎么惩罚这个似天使又似女巫的纪玥璇了!低下头,他快速且精准地覆住她的檀口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她惊愕地瞪大双瞳,使劲地扭动身子。

    没有人!从没有人可以这么接近她,而且还…吻她!

    这…这是她的初吻啊!

    她想张口抗议,却力不从心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她惊喘出声。

    她好想哭…却又哭不出来。

    突地,她的长裤扣子被解了开来,大掌顺势地将之褪下,一阵冷凉旋即吹来…

    年少时的丑恶记忆在瞬间被唤起,她立即以全身的力量将他踢开,忙不迭地抓住脱了一半的长裤边穿边道:“你——你真的很过分!”啜泣的声音随之而来,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扣不上衣扣。

    瞬间,他清醒过来!看着她无助地坐在草坪上啜泣,他自责不已。

    一开始,他只是想以吻惩罚她的“狡诈”!没想到…

    她的唇、她的身体、她的香气有著致命的吸引力,让他一迳地投入,甚至到了忘我的地步。

    从没有—个女人可以像她这样吸引自已,甚至忘却一切,潭然投入!

    而她甚至没勾引他,就让他——yuhuo焚身!

    他很不愿意用这个字眼,但它却贴切地形容自己当时的情况。

    再次凝视著她无助、委屈的身姿,听著她低低的啜泣声,他首次感到无措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他不是没见过比她哭得更凄楚的女人,为何独独对她的珠泪有著别于以往的不舍?

    而她还是他立誓绝对不伸出援手的人!为什么他却再三对她破例,甚至…牵挂?

    她是他的“死敌”啊!就在她拒绝他的医治时,这梁子就已结下!

    可是…他不但没有将身为嫌疑犯的她移送法办,还将她带回自己家中,甚至担心她的心脏无力负荷爬楼梯之苦,而让她住进母亲生前的别院!

    这到底是为什么?

    问号就如落入湖中的石子,掀起阵阵涟漪,越泛越大…

    轻喟之后,他还是伸出手“我扶你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走开!不准你再碰我。”虚弱的反击,更添娇弱。

    他不再说话,却一直守著她。

    夕阳落了下去,庭院的灯也亮了起来,灯下一双人影,谁也不肯先离去。

    也许是和易天令赌气,纪玥璇连晚饭也不肯吃,最后还是田伯来劝。

    “纪小姐,我可以进来吗?”田伯站在别院门外低声的说。

    轻叹之后,她缓缓起身打开门“请进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少爷让我拿给你的换洗衣裳,另外,我还为你准备了—些消夜在花厅。”田伯捧着一手折叠好的衣服,满脸微笑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,可是我不饿。”她一点儿也不想看到那个霸气又自以为是的男人。

    田伯却笑了,像吐露秘密地说道:“少爷不在家,你可以安心梳洗,然后再来花厅吃点东西,兰姨的手艺很好哟!在美国可是很难吃得到的。”他显然对她的心事看在眼底。

    “这…”原本的坚持,霎时有了缝隙。

    “丫头,别犹豫了,来,先将这些衣服收下,好好泡个澡,他现在没机会『找你麻烦』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去哪儿了?”话一出口,她就恨起自己。

    他去哪儿关她什么事!最好永远别回来,她也好正大光明地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“他没说,我想,应该又有急诊才对。通常他晚上十点以后出去,大概都要到天亮才会回来。”田伯把她当女儿似地娓娓说著易天令的行踪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,田伯。”她欣然收下衣服,一个不小心,其中一件白色连身衣裳掉了下来…

    田伯连忙为她拾起,脱口就说:“这件衣服是少爷买给表小姐的,谁知这个丫头不领情,还说什么白色不适合她,怎么也不肯穿,希望你不会介意这衣服——”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多了。

    她的心口却在此时被轻轻地扯动…

    易天令会买衣服给女人?

    那个“表小姐”是个什么样的女人?

    放下其他衣服后,她拿起那件白色衣裳,摸了摸。

    它绝对是出于名家之手,样式简单大方却不失流行,最美的地方在于以蕾丝雪纱缝制的水袖,还作出三段式的镂空设计,既飘逸又典雅,让人想起立于水上的美神维纳斯。

    她喜欢它!

    “很高兴你喜欢它。”田伯欣喜地笑道。

    “田伯,你真好,让我想起我爸爸。”她突然很想家。

    “那田伯就暂充你的乾爸爸好了,记得待会儿来花厅吃消夜;还是你希望在别院用餐?”

    “田伯——”她好感动。

    “不要再客气了,否则就是看不起我是个『下人』。”他佯怒。

    “不,怎么会?我是怕你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不麻烦,我觉得我们很投缘。少爷自幼成绩与家世就傲人一等,出了社会更因努力而得今日的成就,也许成功对他一直是『囊中之物』所以不免自负,因此,我很难有机会和他坐下谈心。但是,我知道他的心其实是很柔软的。”说著说著,眼中布满了满足与欣慰。

    “心柔不柔软我是看不出来,但他并无好好『善待』我,还将我当成窃贼给软禁在此。”她噘起小嘴,以示抗议。

    “哈——丫头!多少女人想踏进易园而不可得,更别说住进这别院了。你知道吗?”他说得戏剧效果十足“有好多女人还故意装有心脏病去擎天医院就诊,只为了获得他的青睐呢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她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瞳。

    “真的。还有一些女孩索性守在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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