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魔辟邪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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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4/4页)

呢?你为什么会跌落魔河?也是被他们逼迫的吗?”她是被三名鬼祟的身影引到河边,没想到弄魔与销魔竟早已等在河边,猛地与那三人连手围攻她,他们人多势众,而且魔力均不弱,招招凌厉逼人,为了闪躲他们的攻击,不慎失足跌落河中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是自己跳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跳下去?!为什么?”她惊问。

    “我看见-跌落河里,我想也没想便跟着跳下,只想救起。”那时的肝胆俱裂、锥心销骨之痛,仍令他刻骨铭心。他倏地抱住驱魔,想证实驱魔确已安然无事,她身上的温度总算令他心悸犹存的心安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热泪倏地盛满了眼,驱魔紧紧搂住他。

    “你真傻!太傻了!明知河水湍急,直奔大海,跌落岂非绝无生机吗?为什么还要跟着跳下来呢?”她的嗓子因激动而低哑。

    “傻瓜,我怎能眼睁睁看-被河水冲走呢?-忘了,长老交代我们要互相照顾的,幸好我们都平安了。”他爱怜的揉着她的发,将俊脸埋在她发间,汲取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幽幽气息,家受了蛊惑似的,他将唇移到她颈间,轻柔的吸吮着。

    “辟…辟邪!”她叫得极轻,迷眩在他从不曾有的对待中,驱魔紧紧环住他,动也不敢动,她喜欢极了他此时的对待。炫惑在他的温柔中,何时被他抱上床,何时衣裳已半褪,她浑然不知…

    冰冥果然人如其名,似冰一样,表情永远冷得冻得死人,她甚至怀疑他知道如何笑吗?镇日只与一群与他相似的冷血动物为伍--蛇。

    船上是没多少蛇,但是海中的蛇竟也能由得他指挥呼唤,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,听凭指使,真不愧是蛇星国的少主。

    整条船只他一个男人,其它都是女人,难道他们蛇星国的男人这般的稀少吗?更奇怪的是,她们似乎都不爱穿衣裳,只着轻薄的纱衣,好像都不会冷似的,海风如此的冷冽,身上穿的衣裳她都觉得不够御寒,而她们却丝毫不觉冷,莫非她们的皮肤是有什么奥秘,所以才不畏冷。

    远远的审视着他们的救命恩人,驱魔的心底纳闷的想着。

    辟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他不喜欢驱魔这么盯着别的男人看,便旋身挡住她的视综。

    “风大,我们进舱里吧。”

    “丽蛇不是说已快到岸了,我想在这里先看看天心国到底是什么模样。”驱魔忽然瞥见冰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几条黑得发亮的蛇,那蛇看来令人不由得发寒,这男人爱蛇似乎远胜过爱人,真是怪异的人!不知要什么样的人才能与他处得来,但那人想必一定要是不怕蛇的。

    “就是因为快到了,所以我们才该休息一下,等到了岸,我们得去寻找魔星国的驿站,才能回去呀。”

    “也对,我们得尽快回去,也不知青阳他们现下如何了?”

    辟邪不知该如何回答,索性闭口不答,搂着她走往船舱,夜很深、风很急,驱魔的一头青丝桀惊不驯的拂过他面颊,像在逗弄他似的不肯离开。

    在她房门口停下脚步,他不敢多停留片刻,怕自已抗拒不了魅惑,做了不该做的事,如同昨日他竟亲吻了她赤luo的全身,这是多羞耻的事!他怎能如此对她!

    将她送进房后,辟邪急急逃走,一刻也不敢多留,怕自己体内火热的躁动再也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回到房内,陌生的异香由床上传来,他凝口注视,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致,一副曼妙的玉体一丝不挂的躺在他床上,方才体内的躁动不安立即浇息。

    “我想不是-走错房间,便是我走错房间了。”旋过身子,辟邪欲走出房门,蓦地却被一双玉臂猛然抱住。

    “你没走错,我也没走错。”艳蛇娇声软语的道,玉手不安分的钻进了他的衣裳内,上下游移探索着,而随着她手到之处,他身上的衣裳也同时被解开了。

    “-…住手。”他猛然抓住她不安分的手,心头蓦地被撩起一把火,烧得他酥痒难受。

    “哎,何必惺惺作态呢?昨日我看到你…”她暧昧的咯咯发笑“我一定比她更好,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她的手如蛇一般挣脱他的箝制,迅雷不及掩耳的将他的衣物褪下。

    “-…”他的俊脸倏地红透了,还来不及反应已被她推倒在床。

    压着他,她俯身亲吻他的历、他的身躯,手也没得空闲在他身上游移着。

    他震撼得无法动弹,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,她的唇好软、好温润,她的身子又软又香,她的皮肤好滑、好腻…沉浸在温柔乡里,陶醉得无法思考,他反身压住她,唇需索的搜寻她的唇,这双眼…不是驱魔!辟邪蓦地惊醒,倏地跳离她身上。

    他心头的火已降至冰点,迅速的着上衣物,肃然的凝着面,急急离开房中。

    甲板上冷得刺骨的海风拂清了他的思绪,心底潜藏的人影清晰的浮现了面容--驱魔,这与他朝夕相处二十年的人,早已如铁一般烙印在他心深处,只因近在咫尺,所以才不曾发觉情苗不知何时早在心坎种下。

    驱魔啊!驱魔!-对我可也如此?辟邪无言自问,一声极轻的叹息令他侧首。

    “唉!-在哪里?”细微的低话由另一边的甲板传来。

    由他的身影,他知道是他冰冥,令他讶异的是,他的叹息声中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愁,这与他给人一贯冰冷的表象,是那么的不同,这愁,很深很深,彷佛已积存在心底许久许久,原来他也是有情的人,不是真如他表面那般冰冷。

    才想开口,冰冥已走进船舱,幽幽暗夜中,辟邪无意探寻他人的隐私,只沉浸在自己初觉的情潮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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