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君不可爱也_第十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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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 (第2/4页)

还会感觉有些无力,不过你放心,我已经叫黄护卫去找三阴丹的解药了,只要服下解药,很快的你就会没事了!”

    冬泞儿靠在床上,闭着眼,一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“泞儿?”南宫宇皱眉坐在床沿“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?泞儿?”

    冬泞儿苍白的嘴唇不停地颤抖,眼角滑下一串泪水。她慢慢地睁开眼,眼中盈满泪水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”她心中充满愧疚,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“我…我是要来害你的jianian细呀!你应该要恨我、骂我,把我赶出南宫府的呀!”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,将脸撇向一旁不看他“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,看得南宫宇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傻泞儿,你好好地养伤,别胡思乱想!”

    南宫宇一贯的温柔让冬泞儿自惭形秽,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坏、好坏!

    她抬眼看着秦陆谦,泪眼汪汪地道:“秦总管,现在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了…”她开始抽抽噎噎地数落自己“没错!我是坏人,我是十恶不赦的坏女人,你会想杀了我也是理所当然的,我不会怪你的。你放心吧!我待会儿就会离开南宫府的…”

    哀怨地说完后,冬泞儿转头看向南宫宇“宇哥,你也不用叫黄护卫去找解药了,我…”她咬着唇,唇瓣颤了颤“反正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…”

    她的话让南宫宇无力地摇头,好气又好笑地叹息“泞儿。你——”

    秦陆谦推开南宫宇,焦急地将一张老脸凑到冬泞儿眼前,急急地问:“你先告诉我,冬泞儿是不是你的本名?你是在哪里遇到欧阳藏虎的?为何会为他所利用?还有,你的父母呢?他们人在哪里?”

    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又快又急,让仍沉浸在哀伤的情绪中的冬泞儿不悦地别开小脸。

    讨厌!难道他没见她虚弱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吗?还问这么多不相干的问题干什么?

    虽说毒是他下的,也是她活该要承受的,但是,他也该有点同情心,改天再来质问她不行吗?

    不想理会秦陆谦,她转而看向南宫宇,试图博取同情,却见他也一副等着她回答的模样。

    心一沉,她只好认命地垂下眼睑,幽怨地说道:“其实,我好小、好小的时候,就被庄主捡回去,他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,还给我取了这个名字,我…”她的小嘴抿成一直线“庄主从小把我养大,所以,他叫我来这里卧底,我不能不听他的呀!”

    冬泞儿是欧阳藏虎捡回去的?

    秦陆谦紧紧抓着冬泞儿的手,激动得几乎大吼出声“你的爹娘呢?快告诉我,你的爹娘究竟在哪里?”

    冬泞儿悲伤的情绪都还没完全酝酿好,眼中的泪也还来不及落下,就让秦陆谦的举动给吓得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,才让他这么激动?她紧张地望向南宫宇。

    南宫宇试着安抚秦陆谦“秦叔,你先别激动,还是让我来问吧!”

    冬泞儿不由自主地朝南宫宇偎去,点着头道:“嗯!宇哥,你问吧!不管你问什么,我都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南宫宇拍了拍秦陆谦,深吸了口气,才问道:“泞儿,你说你是被欧阳藏虎捡回去的?”

    冬泞儿点点头。“嗯。”“那你的父母呢?”南宫宇谨慎地问道:“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?”

    冬泞儿眨着眼摇头“庄主说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。他看我被丢在路边很可怜,才好心收留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!那个混账简直是一派胡言!”秦陆谦忍不住插嘴,双手紧握成拳“你不是孤儿,你是我的——”

    “秦叔。”南宫宇抬手制止秦陆谦,转向一脸迷惘的冬泞儿。继续问道:“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几岁、又是在哪里被欧阳藏虎捡回去的?”

    瞥了秦陆谦一眼,冬泞儿疑惑地皱了下眉,才小心地道:“庄主告诉我,当年一把火烧死了我的爹娘,他见我在路边哭得可怜,所以就把我捡回去,当时我才两岁。”

    一把火?两岁?

    听到这里,秦陆谦再也无法克制自己,他激动得眼眶泛红“没错,绝对不会错的,她是…”

    南宫字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,继续问:“那么,你身上这块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
    “这玉佩你不是也看过吗?干嘛问这个呢?”冬泞儿看着那块玉佩,又瞧了瞧激动得老脸抽搐的秦陆谦,才轻声地说:“这是我从小就戴在身上的。庄主说,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。”

    遗物?

    秦陆谦红着双眼,再也忍不住地吼叫出声。“天!心儿…你就是我的心儿!”

    他一把抓住冬泞儿的手臂,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“心儿,爹总算找到你了!”

    冬泞儿吓得花容失色,震惊地瞪大眼。

    他…他说什么?她是他的女儿?

    这怎么可能?他是疯了不成?

    “你…你干嘛呀?”冬泞儿紧张地猛眨大眼,看着南宫宇,结结巴巴的不知所措“宇哥…”

    秦陆谦紧紧地抓着冬泞儿的手,喜极而泣。

    失而复得的狂喜正冲击着他的心,他声音沙哑而又激动地道:“心儿,我的女儿呀!爹以为你已经死了,没想到…你居然还好端端地活着!”

    十五年来的愧疚与思念全都化成了泪水,在秦陆谦的脸上纵横交错。

    他仔细地看着冬泞儿,边看边喃道:“瞧瞧你这张脸,根本是和你娘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,我怎么会糊涂到连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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