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定你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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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3/3页)



    真够直接了当,这叫做自然吗?还是这年头已经不流行所谓的含蓄?

    哎!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萎靡喔!

    她忍不住做了个作呕的动作。

    "不泡咖啡,那就出去外面晃一晃。"

    显然展鹰扬比较想吃,她终于对他彻底失望,缓缓起身,捧起一堆档案夹丢到展鹰扬的桌上,"我现在郑重的向你宣告,你fire了!"

    裴又宁也是有脾气的人,自尊心又比一般人强,爱上他之后,她把自己弄得很狼狈,这也就算了,可是…爱上一匹种马,就毫无价值可言。

    女人还是多爱自己一点比较好,她突然有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"什么意思?"

    "我宣告放弃你,从这一刻开始,你走你的路,我过我的桥。"

    "呵呵,你住我的家,三餐由我供应,你怎么过你的桥呢?"展鹰扬一脸嘲讽的盯着她,反而是安妮成了隐形人了。

    "我忘记告诉你,我要搬出你家,伙食我自己打理,就是这样。"她狠狠丢下话,举步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。

    展鹰扬错愕的从椅子上弹起,把安妮摔到地板上,她痛得哇哇大叫,"讨厌啦!我的**好痛喔!"

    展鹰扬充耳未闻,在裴又宁夺门离去前挡下她。

    "你挡住我干嘛?不是嫌我碍眼?那我就走啊,有什么了不起的!"

    "没我许可,你哪里都不许去。"

    "我能,我当然能!"

    "你想和那个没用的男生在一起吗?"

    "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"是他让她大失所望,还要把错归罪到别人身上?她受够了,狠狠地咬住他捉她的手臂,烙下了一排咬痕。

    很痛,但他没放手,还是不太明白,"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劲?"

    "我每根筋都不对劲!"她火大的回应。

    "好吧,那就去消消火好了。"展鹰扬拉着她笔直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"亲爱的,你要上哪去啦?"安妮见状在后头追问。

    "带她去消火。"

    什么?什么?消火?

    裴又宁看他的眼神既惊又怕。

    若是她没想错,她记得他说过,男人消火的方式是和女人上床,他现在却要带她去消火,这意味着什么啊?

    实在是她想太多了,当展鹰扬替她买了一颗剖开洞的椰子时,裴又宁窘的脸顿时像火在狂烧。哈哈!她在心底不住吧笑,一路上,她在车内心跳的有点乱,胡思乱想了半天,现在她尴尬的有点想土遁,这样就可以掩埋她的尴尬了。

    "你不是火气大?快喝!"展鹰扬瞪着她下令。

    "不喝!你才需要喝。"她把椰子丢还给他,"别动不动就和女人上床消气,真下流!"

    "原来是在吃醋咽!"展鹰扬一把勾住她的颈项,两人距离再度拉近。

    他肯定不知道,每次他这样的举动,她的一颗心都快要蹦出她的胸口了。

    她红着脸反驳,"别胡八道,谁吃醋了?"

    "你啊!"他一口咬定。

    "我吃哪门子的醋?"

    "吃我和安妮的醋。"他哈哈大笑,一副看笑话的模样。

    不管他是什么意思,裴又宁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她想的那样,她气得狠狠踹他一脚。

    "我跟你说过要搬出去,我会彻底执行。"

    "你想都不要想我会答应。"他也很坚决。

    "留我干嘛?"

    成天斗气,好累也很烦,看他和女人打情骂俏,听他和女人上床,她的心已经死千百回了,继续下去,她的心会委靡不振,一辈子都像个怨女。

    "我答应你哥要照顾你,你要搬走可以,叫你哥来接你,那我就可以卸下重责大任。"他说的有些心虚,但这是他唯一能为自己找到的台阶。

    "你明知道我哥在希腊,还故意这样刁难我?我已经成年,要搬走你也奈何不了我。"这回她不想再优柔寡断了。

    "是吗?在我看来,你和国中生没两样。"

    "靠!"

    "注意修辞!"他严厉警告。

    "你不骂'靠'?"

    "我是男人。"

    "那又如何?"

    哼!差别待遇,男人总要女人温柔体贴,专情于一个男人,如果女人偷腥是红杏出墙,却没有多少人会去指责一个背叛婚姻或爱情的男人,综合历代的例子,可以看出男人还是比较自私。

    "女生就该要温柔,而且要有气质。"

    瞧!展鹰扬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"哈哈!"她冷冷回他,"多喝汽水就有'汽'质了。"

    "言归正传,你给我乖乖的住到你哥来接你。"

    "我可以去法院申诉。"

    "申诉什么?"

    "别告诉我哈佛的高才生不懂人身自由的这条法律。"

    "我懂,但又如何呢?"

    "我已经成年!"为什么得要一再的强调不可呢?真的好累喔!

    他把她勾得更紧,暖昧的笑问:"真的要离开我?你舍得就这样放弃?难道你已经承认自己是个失败者呢?好没志气喔。"

    "我…"她就是招架不住他来这一招,每一举手投足都像在勾她的魂。

    她已经不自觉虚软,下一秒就自动高举白旗投降了。

    "就这样了,等你哥来接你为止。"他放开她,领先走往另一方向,"走了,我们得去赴个宴会,还要拿你的礼服,快走啊,不要像一只乌龟。"

    望着他的背影,她被弄糊涂了,她真不知道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?

    而且,和他讲话,有理也是说不清楚的。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,才下定决心要离开的她,又再度沉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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